精选黑格尔辩证法的局限性(27句)

2024-05-26 12:57:59 59 0

黑格尔辩证法的局限性

1、黑格尔对物自体的态度之前也提到过,康德保留物自体,作为一个可思不可感的领域,依然是古典的做法,参考柏拉图。但黑格尔通过把意识上升到思维,消解掉了物自体,所以是绝对的唯心主义,“存在即是合理”。按本体-神论的说法,康德还保留了上帝,我们和上帝之间不可逾越。黑格尔的上帝下降到了现象世界,我们在现象世界重新造了一个上帝,并通过辩证法上升到上帝。但用柏拉图的话讲,黑格尔的上帝只是美(可感)、而不是本源那个善(不可感)。

2、有学者把“系统论”或“系统科学”作为“自然哲学”的一部分(例如,参阅陈其荣著《自然哲学》第二章,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其实自然界本身谈不上是否存在着系统性,而是人类在研究自然界时从系统性的角度出发去对自然界进行概括和描述,这类概括和描述固然符合一部分事实,但同时也有其局限性。换言之,不应把“系统论”的作用估计过高,它只是观察自然界的一个视角,远不能说明一切问题。(黑格尔辩证法的局限性)。

3、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地吸收了理性内核,抛弃了其唯心主义体系,建立了唯物辩证法。唯心主义的著名代表人物,有中国的朱熹、古希腊的柏拉图和德国的黑格尔等。

4、因此,阅读列宁的“伯尔尼笔记”首先应当悬搁的就是这种政治性的阅读态度。这并不意味着否认这些笔记与列宁此后的革命实践之间具有联系,而是要求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不靠臆想建立这种联系。如果说“读书笔记”是作者写给自己看的,因而是一种“自言自语”的话,那么就让我们面向文本本身,看看列宁在其中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

5、笔者认为,辩证法学说虽然在中国和西方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但是一方面它有很大的局限性,另一方面也有一系列根本的误区,需要我们彻底解放思想,追根究底,对此进行认真的思考和研究。笔者所主张的哲学创新也包括重新研究和认识辩证法问题,并从根本上指出辩证法的严重失误。毛泽东主席曾说他的最高明之处是“懂得辩证法”(大意),认为懂得“辩证法”就是抓住了根本、能一通百通,似乎可以做到大手笔、高屋建瓴,因此基本上不去认真研究和思考真正的哲学和社会科学问题,而有关辩证法的那些论述实际上也都相当空洞、机械、简单化,其实很不科学(例如“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等论断),并在实践中陷入极大的误区和混乱。

6、同样地,扬弃了的质等于量,扬弃了的量等于度,扬弃了的度等于本质,扬弃了的本质等于现象,扬弃了的现象等于现实,扬弃了的现实等于概念,扬弃了的概念等于客观性,扬弃了的客观性等于绝对观念,扬弃了的绝对观念等于自然界,扬弃了的自然界等于主观精神,扬弃了的主观精神等于伦理的客观精神,扬弃了的伦理精神等于艺术,扬弃了的艺术等于宗教,扬弃了的宗教等于绝对知识。

7、“辩证法”一词目前虽仍在我国较为广泛地使用,但是哲学研究界承认在辩证法研究方面遇到很大困难,承认辩证法已被人们戏称为“变戏法”、失去了以往那种权威性,有的学者因此立志要拯救辩证法、恢复其权威性,例如贺来《辩证法的生存论基础——马克思辩证法的当代阐释》(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一书便决心“杜绝辩证法蜕变为‘变戏法’”,认为“要真正解决这一问题,唯一的途径是深入哲学史”(“自序”第7页)。笔者则不同意该书的观点以及他的“拯救辩证法”的努力,认为深入研究及正确解决这一问题及其他一系列哲学问题的出路决不在于“深入哲学史”,而在于哲学理论创新,因为以往的哲学史并没有、也不可能给我们提供正确的答案,无论我们如何再详尽细致地研究它们。

8、对自然界的研究即自然科学研究需要完全根据实际情况、实际观测结果,而不能有先入之见,社会科学研究则要复杂一些,因为人都是有思想的,而思想本身也是由人创造的。当然,研究自然科学的哲学基础问题、社会科学的哲学基础问题、数学的哲学基础问题等都是有意义的,是有意义的研究领域和命题,现在通常也称为“自然科学哲学”、“社会科学哲学”、“数学哲学”等,也就是笔者所说的哲学研究外围领域,并且只有先把哲学核心领域的问题都正确地解决之后,才能正确地解决外围领域的问题。但是这些不应和“自然辩证法”及“历史辩证法”的错误和混乱混为一谈。这些不单是名称之争,因为科学研究必须要求术语及表达准确。

9、因此,人作为对象性的、感性的存在物,是一个受动的存在物;因为它感到自己是受动的,所以是一个有激情的存在物。激情、热情是人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

10、《自然辩证法百科全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是目前国内分量最重、最为全面和权威的关于“自然辩证法”工具书,位于卷首的核心辞条“自然辩证法”(于光远、龚育之、查汝强合撰)是迄今概括性最强的综述。笔者以下先对该辞条进行评述,之后进行一些阐述。

11、(1)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1142b此处使用的是邓安庆先生的译文,见邓安庆:《尼各马可伦理学(注释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26页。

12、所以在黑格尔看来,真理是全体,哲学是一个“圆圈”。

13、有鉴于列宁对黑格尔的阅读的成果只是以“笔记”的形式保留下来,而列宁又没有对这些笔记与自己之前和此后的思想与实践的关系作出明确说明,因而各种解释路线其实都需要借助一些理论想象才能自圆其说。无论何种解释,在进行理论想象时实际上都离不开两个基本参照系:一个是代表列宁早期哲学思想的《唯批》,另一个是列宁1915年以后的特别是十月革命的政治实践。人们能直观地感受到列宁关于黑格尔哲学的笔记与《唯批》差别,同时也能感受到列宁的这一工作与此后的革命实践的关系,于是从这种差别或理论“转向”入手探讨列宁为十月革命的到来而作的“理论准备”就成为研究列宁这一工作的基本方式。

14、综上所述,在《巴黎手稿》中,马克思对黑格尔辩证法的两种态度及其根据可以被规定如下:在劳动异化的意义上,马克思之所以批判黑格尔辩证法的消极方面,是因为它所采取的抽象形式遮蔽了现实的人的异化,也就是说在黑格尔“神学(肯定)-哲学(否定)-神学(否定之否定)”的辩证法中,它漠不关心现实的人的异化。而在肯定黑格尔辩证法积极方面的一端,即在剥离其抽象形式之后,真正的人的生命形成过程及其运动得以呈现出来,并在一种积极的异化形式(对象化-消极的异化-扬弃=把外化收回自身)中被把握到了。

15、在政治性的阅读态度下,列宁对黑格尔哲学的阅读成果往往被归结为辩证法方面的贡献(无论这种贡献被理解为“发展”还是“系统化”)。毫无疑问,辩证法是列宁的伯尔尼笔记的显性主题,无论涉及认识论问题还是黑格尔逻辑学中的具体问题,列宁都会与辩证法问题联系在一起加以理解。但如果我们的目光仅仅落在辩证法问题上,一些重要的问题就会被掩盖。正如张一兵教授所言,“黑格尔辩证法的逻辑情境是到列宁自己的思想发生重大认识转换之后才开始被激活的”,4因而“辩证法”问题之所以最终成为列宁的黑格尔阅读的“核心”,乃是一系列思想建构的结果,而在这一建构过程中,列宁自己的原初问题意识不可能完全处于休眠状态。对于列宁来说,唯物主义问题是他早期哲学思考的基本问题。但在关于列宁的伯尔尼笔记的各种研究中,我们却发现,只有当我们将对于这一文本的政治性阅读态度悬搁以后,才能发现被这一态度所掩盖的唯物主义问题。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因为一方面,在《唯批》中,尽管列宁的哲学论证技巧并不丰富,但捍卫唯物主义的问题意识呈现得可谓坚决彻底,说这一问题意识在他的伯尔尼笔记中突然“断裂”是不可思议的;另一方面,列宁实际上在《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中不止一次谈到过唯物主义问题。但事实却恰恰是,许多论者由于自觉或不自觉地将列宁的伯尔尼笔记,特别是《逻辑学》笔记与十月革命的实践联系起来,从而将主要注意力放在了辩证法问题上,而或多或少忽视了与辩证法问题紧密联系的唯物主义问题。

16、笔者的结论是:辩证法即“一分为二”或二分法虽然有一定实际的意义和用处,但是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并不是普遍适用的方法,更不是什么严格的、高级的科学方法,辩证法学说因此从根本上说是错误的、没有什么科学意义的学说,无论怎样发展、改造也不可能成为科学的理论。虽然它已经发展和存在了两千多年,现在则到了完全解放思想、破除对于辩证法和辩证法学说的盲目迷信、彻底清算它并把它清除出科学殿堂的时候了,同时创造出完全正确的哲学理论即方法论去取代它,以大大推动科学的昌明和人类的进步。

17、我们将以《现象学》的最后一章——绝对知识——来详细说明黑格尔的片面性和局限性。这一章既概括地阐述了《现象学》的精神、它同思辨的辩证法的关系,也概括地阐述了黑格尔对这二者及其相互关系的理解。

18、长期以来,世界各国学术界、尤其是中国及前苏联学术界对“辩证法”问题进行了大量讨论和研究,出版了大量论著,但是各种观点始终分歧很大,至今也没有得出什么明确的结论。哲学是最深刻的科学,但是深刻并不等于玄虚神秘,更不等于观点混乱、主观随意。“辩证法”问题之所以讨论不清楚,主要是因为它本身就有严重缺陷。

19、至于五对“范畴”,其适用性也都是有限的,只有相对的意义,即诸如“本质和现象”、“形式和内容”、“原因和结果”、“必然和偶然”、“可能性和现实性”的区分基本上都是相对的,很难说“本质”和“现象”之间的区分是绝对的,或“形式”和“内容”之间的区分是绝对的,等等。仅仅把这五对范畴罗列出来并没有什么有力的根据,而且没有、也不可能真正讲清楚、讲彻底这些“矛盾关系”之间的复杂关系,即这种罗列貌似全面、深刻,实际上相当混乱、并不系统,因此也并不真正正确和科学,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总而言之,辩证法学说并不是真正科学的理论和方法,并不是正确的、科学的哲学理论的组成部分,更谈不上是正确的、科学的哲学理论的核心,而且无论怎样去改造或发展它也不可能使之成为科学理论。

20、其在批判黑格尔辩证法在“神学-哲学-神学”的循环运动中所采取的抽象形式之后,马克思接着指出“要说明这一在黑格尔那里还是非批判的运动所具有的批判的形式。”(马克思,第97页)因为虽然黑格尔在阐述历史时采取了抽象的、逻辑的、思辨的表达,而把现实的人的历史裹挟其中,但是马克思还是敏锐地洞见了其积极意义,即它以批判的形式表达出了人的产生活动和人的形成历史。这种态度显然不同于费尔巴哈,更不同于青年黑格尔派的其他成员。

21、因此,正是在列宁的这种历史性视野之下,辩证法、认识论和逻辑学才有可能真正统一在一起。列宁这一改造的结果实际上既不是改装的主观辩证法,也不是实践辩证法,而是资本主义时代下的历史性辩证认识论,其实践旨趣在于,在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行动者与现实之间建立内在关联即实现理论与实践的统一。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列宁的“伯尔尼笔记”实际上并没有与《唯批》形成“断裂”,恰好相反,前者实际上提供了对于后者所提出但未解决的如下任务的一个解决方案:“人类的最高任务,就是把握经济进化(社会存在的进化)这个客观逻辑的一切主要之点,以便使自己的社会意识以及一切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阶级的意识尽可能清楚地、明确地、批判地与它相适应。”33

22、在《精神现象学》的序言中,黑格尔分析对比了古代人的思维方式与近代人的思维方式之间的差别:古代的研究者通过对呈现于面前的一切事物都作哲学的思考,才给自己创造出一种渗透于事物中的普遍性;而现代人则不同,他不是从具体事物出发,而是利用现成的抽象形式,不假中介地将内在的东西外化出来并隔离地将普遍的东西制造出来。黑格尔称之为“知性思维”。 

23、黑格尔指出,否定从来不是抽象的否定,而是具体的特殊的否定,即“规定了的否定”。因此否定的结果其实是从否定之中而产生的有内容的东西,由于它在否定了先前内容的同时亦将其内容以新的形式包容于自身之内,这就使事物发展为更高、更新、更丰富的阶段。黑格尔将这种辩证的否定称为“扬弃”。扬弃的否定包含三个环节:一是否定,二是在否定中对有价值的东西的保留,三是向更高的阶段的过渡。 

24、[3]卢卡奇,1963年:《青年黑格尔》(选译),王玖兴译,商务印书馆。

25、人的本质,人,在黑格尔看来是和自我意识等同的。因此,人的本质的一切异化都不过是自我意识的异化。自我意识的异化没有被看作人的本质的现实异化的表现,即在知识和思维中反映出来的这种异化的表现。相反地,现实的即真实地出现的异化,就其潜藏在内部最深处的——并且只有哲学才能揭示出来的——本质说来,不过是真正的、人的本质即自我意识的异化的现象。因此,掌握了这一点的科学就叫作现象学。因此,对异化的、对象性的本质的任何重新占有,都表现为把这种本质合并于自我意识:掌握了自己本质的人,仅仅是掌握了对象性本质的自我意识。因此,对象之返回到自我就是对象的重新占有。

26、关于——自我意识的外化设定物性。因为人等于自我意识,所以人的外化的、对象性的本质即物性(即对他说来是对象的那个东西,而只有对他说来是本质的对象并因而是他的对象性的本质的那个东西,才是他的真正的对象。既然被当作主体的不是现实的人本身,因而也不是自然界——因为人是人的自然界,——而只是人的抽象,即自我意识,所以,物性只能是外化的自我意识),等于外化的自我意识,而物性是由这种外化设定的。一个有生命的、自然的、具备并赋有对象性的即物质的本质力量的存在物,既拥有他的本质的现实的、自然的对象,他的自我外化又设定一个现实的、但以外在性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因而不从属于他的本质并且凌驾其上的对象世界,这是十分自然的。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可捉摸的和神秘莫测的东西。相反的情况倒是神秘莫测的。但同样明显的是,自我意识通过自己的外化所能设定的只是物性,即只是抽象物、抽象的物,而不是现实的物。[ⅩⅩⅥ][注:马克思在手稿的页码中没有标出第XXV页。——编者注]同样很明显的是:物性因此对自我意识说来决不是什么独立的、实质的东西,而只是纯粹的创造物,是自我意识所设定的东西,这个被设定的东西并不证实自己,而只是证实设定这一行动,这一行动在一瞬间把自己的能力作为产物固定下来,使它似乎具有独立的、现实的本质的作用——但仍然只是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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